“差不点就睡了,”方泽榆摸索着插上插销,打开开关,“被冻精神了。”
丁安扔给他一套睡衣,自己套上另一套,“你没醉啊?”
没动静。
他回头去看,发现这家伙正抓着睡裤往自己脑袋上套,脑袋钻进半条裤腿儿,卡住了。
丁安半张着嘴,看着他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这领口咋这么紧?”方泽榆一边挣扎扑腾着一边说。
丁安愣了一下,突然爆发出了狂笑,一边儿咳的喘不上来气儿一边掏出了手机,咔咔地照了好几张照片,“方泽榆你他娘也太傻der了!”
话音刚落,方泽榆突然不动了。
就这么直愣愣的坐在床上,脑袋上还套着睡裤,这时候要是有个人突然来开门都得吓一跳。
丁安纳闷儿地把手机放回床头,喊了他一声,“老榆你干啥呢?”
还是没动。
操,丁安突然有点害怕,警惕地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慢慢走过去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他的肩膀,“能不能别吓人啊大哥,你说话啊。”
方泽榆猛的转头。
一张被布料勒到变形的人脸赫然出现在丁安面前。
“哎呦卧草!”感觉自己的汗毛从尾巴根一路竖到后脑勺,他下意识的伸出大巴掌直接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大巴掌扇完丁安才反应过来,连忙去看方泽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