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来，去哪。”

“我妹还在医院里……”

“你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陆从如是说，手上却没停下来，给他擦着背，擦完了就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

苏之恒靠在他怀里，闭了闭眼，豆大的泪珠滚落，浸湿了陆从的衣服。

子弹打进了左肩肩胛骨里，手术持续了快五个小时，手术室里才有护士出来，周祺英抓住那小姑娘问道，“怎么样？取出来了吗？”

护士想要推开她的手，没使上劲，只说，“已经脱离危险了，家属还是先冷静，等手术结束，大夫会告知你详情的。”

说完才被松开，周祺英手中一空，退了两步靠到墙上，老爷子带着穆思铭来的时候，她依然还未回过神来。

这儿是军区总医院，老爷子一来，院领导也都来了，手术室门口聚集了一大堆人。

听完汇报，老爷子终于是站不住了，被扶着坐了下来，抬起发颤的手挥了挥，“都散了吧。”

“老苏啊”院长欲要上前，老爷子再次朝他挥手，

“散了吧，我在这等等她。”

穆思铭从人群后走进来将几位与老首长隔开来，院长和身后几位便也不好再说什么，等人群散去，穆思铭才走到周祺英面前，

“秦三已经逮捕起来了，你，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