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的眼皮微抬,惺忪发痴间感觉到是谁从黑暗中离开了她的身体,那人赤膀裸/身,肌肉线条流畅有型。
是梦吗?
是的吧,她单身独居,藏在这间租住的蜗居,怎会有旁人?
模糊朦胧间,再次坠入梦端,像是坠入密麻的蚁群洞穴,痒痒的却让人沉溺。
第二天周慎自沉睡中清醒,闹钟恰好响起,一切都是刚刚好。
拖着轻快的身躯,他从床上下来缓缓走向卫生间洗漱。
等洗漱完,他来到厨房拿出煎锅,伴随着“滋”的一声灶台点燃了火苗,橄榄油在煎锅里生热,他平静地嗑破了一颗鸡蛋滑入煎锅。这边锅里煎着鸡蛋,那边他又开了火开始加热牛奶。
客厅里时钟滴答作响,显得这个清晨格外宁静。
他立在厨房,静待着早餐出锅。
“哐哐哐”。
一阵出格刺耳的敲门声。
眼皮微抬,周慎却无奈摇了头,来人是谁他已经猜到了。
等他开了门,历思凯毫不见外越过他走进了客厅,他来得风风火火,身上也裹挟着从外面带来的清晨的气息。
“早啊”,历思凯冲他眨眼:“睡得好吗?”
周慎点了点头,木着脸关了门。
“好香啊”,历思凯往厨房的方向探着有点炸毛的脑袋:“做什么早餐了?这味儿可真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