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修,你这样我会觉得我是在逼良为娼的。”说罢李融玉搂住许修的腰,紧实的腰腹因此而绷住,“融玉,你的伤……”许修还是有些担心。
“真的没事啦,我觉得也不是很疼。”李融玉安心地闻着许修身上混杂着熏香的薄荷味,趁机揩了点油后沉沉地睡去。
许修在黑暗中望着他,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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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融玉身体恢复出乎意料的快,几年的排球训练对身体素质的影响不小,躺了不到一个月便基本愈合了。这一个月许修几乎是贴身伺候,除了个别时候到门外打上几个长电话,恨不得连厕所都帮他上。
李融玉明白许修现在应该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也和他谈过了,最后的结果就是无论他怎么说,许修都会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一句话:“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
说实话听起来真的很肉麻,但是也受用,李融玉一边掉鸡皮疙瘩一边又因为这句有点土味的情话而感到脸热。
腹部的枪伤不便由外人所知,他辞掉了律所的实习,也没和家里人说这件事,所以几乎没有人过来探望。丁辉磊倒是来过几趟,不过他自己都没和冷毅掰扯清楚,妊娠反应也越发剧烈,后面被冷毅拦着没法来了。
孔琦露和李钰儿的后续他没有再关注,或者说,许修刻意地向他隐瞒,经历了中枪和带伤逃跑,生死之间,很多事情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以前的种种他不会忘记,却也不必再放到心上。
出院之后李融玉又重新恢复了实习,许修从部队回来之后学业压力不小,但是他很聪明,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困难,期末的绩点和他走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生活全部都回到了轨道上,不过李融玉和许修的小家里多了名新成员——一只通体雪白的小猫。
李融玉给它起名为奶糖,奶糖很亲人,没事就会跑到房间里求撸踩奶,性格很外向,甚至可以给它佩戴牵引绳就可以带它出门遛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