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是他莫名其妙咬我,憋屈的是我一个beta被咬了也没什么损失,何况他在易感期,他也不是故意的。
最后我只能抽了张纸按住伤口,恨恨暗骂了一声。
抑制剂和针管还丢在地上,但我已经不想管闻路明了。
见我要走,他终于有了反应:“言乔。”
我走到门边回头,没好气道:“干什么?还没咬够?”
“不是……”
闻路明低下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虚弱。
我想不明白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照理说他这样的我一个能打仨。
“没事我走了。”
脖子还在疼,我懒得跟他废话。
关门的时候好像听到闻路明说抱歉,我没理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坐在车里我想,果然不该相信alpha,这种生物不管外表看起来多人模人样,内在都是本性难移。
到医院时伤口已经没那么疼了,我不放心,还是让医生看了看。
医生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没有常识的弱智,“被alpha咬不用打破伤风,也不用打狂犬疫苗,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我还想说什么,医生摆摆手,不知道是在对我说还是在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年轻,唉……”
夏天天热,这段时间我本来扎着头发,现在脖子上多了两个丢人现眼的伤口,我只好又把头发放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遮住也会被看到,于是我又在伤口上贴了一个创口贴,自欺欺人说是被蚊子咬了。
晚些时候闻路明给我发消息,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