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把他从雪地里拽起来,半拖半抱带回屋里,进门还没站稳,又被他压倒在地毯上,两个人接着滚作一团。
“闻路明……”喝醉的人比平时沉得多,我试图把他推开,几次都徒劳无功。
客厅里壁炉烧得正旺,很快我们两个身上的雪就化成水弄湿了地毯。闻路明把我散落的头发胡乱拨开,托着我的后脑勺亲吻我的嘴唇。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好像我不是言乔,而是他饥寒交迫中寻觅到的食物。我也从来没有这么被动过,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
外套早就不知道脱在哪里,亲吻间隙我艰难地开口:“你还……打不打抑制剂……”
闻路明完全忘了这回事,盯着我看了三秒钟后缓缓摇了摇头:“不打。”
“不行。”我用手掌拦住他的额头,五指抓进他头发里,“会有危险。”
闻路明握住我的手,浅浅地亲吻我的手腕内侧的皮肤,说:“没关系。”
针织衫袖口从我掌根滑落,他的吻沿着小臂往上,电流一样涌过我全身,我不自觉仰起脖颈,呼吸随着他的亲吻变得断断续续。
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热浪烘烤着我,成为闻路明的帮凶。我在两处热源的夹击下逐渐晕眩,仿佛变成沙漠里干涸的鱼,连声音也变得沙哑。
残存的理智使我无法放纵自己沉溺,我再次催促闻路明回卧室打抑制剂。他的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横冲直撞地在空气中肆虐,哪怕我是beta,这么久也感到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