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卡片露出一角,今天没有想念。
回家看到手机里有几条未读消息,陶媛媛说我走之后,她又碰到了那位alpha先生。
“他好像和给我做检查的医生说了什么,我在休息室没有听清。”
“后来na小姐过来,他们打了招呼,他问na小姐你还好吗,na小姐说:‘既然您关心言总的话,不如自己去问。’”
“‘我不知道您现在是什么心情,或许有看到曾经伤害自己的人难过的快感,也或许有一点心疼,无论如何,同样作为alpha,我不认同您的做法,也不认为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自己沉重的情感付与对方,然后擅自决定结束并全身而退是负责任的行为。当然,我的立场不可能公允,冒犯到您的话我很抱歉。’na小姐这么说。”
我看着屏幕里的文字,几乎可以想象的na说这些话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几年na把我保护得很好,能解决的问题她都会替我解决,从不让我有什么烦恼,哪怕是我从前那些勾三搭四的混账事,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帮我处理妥当。
看起来她好像是在责怪闻路明,实际上,她也在不认可我的卑微和忍让。
如果她不是我的助理,或许会指着我的鼻子问:“你的骨气和骄傲呢言乔?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也不想变成这样,只是比起骨气和骄傲,我更想要闻路明。
手术那天我让na去医院陪陶媛媛,上午的工作忙完后,我到底不太放心,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陶媛媛年轻身体好,做完手术躺在病床上,除了嘴唇白一点,几乎看不出哪里虚弱。我稍微放了心,叮嘱她好好休息,然后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