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到脊背绷紧,烫熟的虾一样将自己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攥成拳头捂住小腹,冷汗很快打湿额前的碎发。
我分不清是身体更痛还是心更痛,看到床头的请柬,想到闻路明手上的戒指,眼泪无声地漫湿脸颊。
我只是喜欢上一个人,又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为什么让我这么难过?
后来我疼晕过去,再次醒来时手上插着针管,na坐在床边,一向妆容精致无坚不摧的女alpha眉头紧锁,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好几岁。
见我醒来,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是叹了口气。
我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轻声说:“我想出院。”
“言乔……”
“先帮我叫律师来一趟。”
na警觉地皱了皱眉:“你要做什么?”
我对她微笑了一下,“有些事情还是要早做打算,不然我怕以后忘记。”
我用了一个晚上和律师处理财产,拟定遗嘱。除开和言家有关的部分,属于我自己的财产并不算多,当初给学校捐的那栋楼已经占了很大一部分,其余的我给许漾的家人留了一些,又拿出一些给闻路明做结婚贺礼,剩下全都捐给了医疗慈善机构。
人都是孤独的来又孤独的走,面对死亡我并不觉得害怕,反而感到一丝轻松。
处理完这些,我连夜办了出院手续,医生拗不过,只好给我开了一些药,放我离开了医院。
没想到车子刚开出地下车库,迎面来了一辆逆行的嚣张跑车,直直冲我和na开过来,两辆车车速都不高,但车祸的后遗症还是让我心里一揪。驾驶座上的na猛打方向盘,但对面的人不避反进,直到把我们逼到路边,两辆车才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