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他原本打算凯旋而归的时候能以中毒的借口带着沐年归隐山林,为此他不惜亲自服下那些慢性毒药,来打消皇帝的顾虑,可萧易铭始终没除,他便始终无法抛下南燕安心而走。
“媳妇儿有身孕了自然要好好照顾,辞呈的信记得给我,我同意了。”,楚良泽对大胡子说。
大胡子一脸的难为情。
“将军……”
“好了,别再说了,我的话你不听了吗?”,楚良泽故作严肃。
大胡子以为楚良泽真的生气了,只好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南燕的士兵们就地休息了一晚,次日便提上脚程朝南燕皇城的方向浩浩荡荡的行去。
没几日就抵达了皇城。
楚良泽命人去开城门,自己则和其他几个将领闲聊着。突然,一只利箭滑过他的头顶,毫无预兆的射穿了一人的胸膛。
血溅了楚良泽半边肩膀。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他迅速抬头往城楼看去,发现射箭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南燕的士兵。
他的身边站着个红衣宦官,是楚良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人。
那人对上了他疲惫又通红的眼,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楚良泽预感到了什么,对军队大喊,“大家小心,我们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