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魏海这尿性在他眼里简直是无能的代名词。
这么践踏他尊严都不敢反抗,没种,不好玩。
“啧,”摇了摇头,“看你脸这么脏,其实我还挺不好意思的,给你来点水洗洗,”他走近两步,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魏海,笑容恶劣,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对方身上才走。
两个硬着头皮的男生终于舒了口气。
方贺眼巴巴跟上。
许梵皱拢眉头,回头,抬脚踹向方贺圆滚滚的肚子,方贺仰天噗通坐在地上,不知道哪儿得罪许少了。
“许少?”
“你没点自知之明吗,这么臭还敢跟着我,我现在看见你也恶心,最少一个星期别再让我见到你。”
方贺脸色变来变去,上一秒他还在帮着许少耍威风,下一秒却沦为和魏海同样境地的恶心鬼,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怎么想心里都有些不服气。
可他不敢表现出来,唯唯诺诺赔笑,“怪我怪我,许少您别生气,我马上消失。”
说完跑得飞快。
“许少,您别怪他,这东西就是没什么眼力见儿,好在平时听话好用,”卢明阳狗腿的迎合。
许梵哼了声,双手揣在兜里,懒散地往外走,偶尔抬头看一下平静无波的天空,日复一日,每天都无聊的很。
做点什么好呢?
眼神斜睨向卢明阳,唇角缓缓勾起的笑容邪佞玩味。
卢明阳一看他这笑容,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是许少太无聊想拿他开刀了,脑子快速运转,说:“我听说孙恒那小子最近经常泡吧,在酒吧跟人玩斗蛐蛐,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要一样东西,或者叫输的人做什么都可以,挺好玩的,咱们晚上要不要去看看?”
“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