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梵进了手术室。
外科的白班护士在治疗室拆盐水,注射加药,几人叽叽喳喳八卦病房的事。
“诶,你们说12床的病人怎么回事,这么一个小手术还反复做两次,昨晚干什么了呀?”
“昨天是你后夜班你不知道吗?”
“我后夜班风平浪静的呀。”
“那前夜呢?小玲没和你交接吗?”
“交接了啊,病人都睡得挺好的。”
“诶诶诶,”其中一个护士小声道:“我听赵医生说他是被男人那什么才这样的?”
“赵医生有那么说吗,没有吧,不是便秘才导致的撕裂吗?卡壳里都写了啊。”
“啧,你真天真。”
“都别八卦了,”护士长过来打断了她们,“主任来了,去办公室交班了啊。”
几人暂时放下手里的事一道走去办公室。
早上交班结束,许梵那边的手术也好了,帮忙推病床的医院大妈叫了护士来帮忙,护士接过其中一个大妈手里的吊水瓶,一起将许梵送到病房。
床单和被子都换上了干净的。
护士将吊水瓶挂在挂钩上,又往病房外看了眼,问道:“他家属呢?没有家属来吗?”
大妈说:“没有,就他一个人。”
“啊?那怎么把他移到床上啊?”
尽管只是小手术,但刚做完都不能随便动,需要家属把病人抱到床上,毕竟推过来病床只是简易病床,是不能放在病房里的。
大妈道:“我来吧,我看他挺瘦的,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