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受不住折磨了,想讨好他?
唯有后者才能解释。
“好了,”何钧将纱布贴上伤口,用医用胶带固定住,仰头朝视线垂落在膝盖上的许梵微微一笑。
笑容是有感染力的,许梵郁闷的心情轻松些许。
何钧站起来,收拾桌上的东西,问道:“为什么每次见你,你都这么狼狈?”
这个问题是在戳许梵痛脚,缓和的脸色立马变了,同时也看到治疗室外,用凉薄深潭似的目光看着他的男人。
魏海双手揣在裤兜里,这么冷的天,手臂卷起一截袖子也不觉得冷,当然,医院里开足了暖气,他在等许梵自己出来。
许梵起身出了治疗室。
何钧的目光看向魏海,又看了看许梵,见他们一前一后离开。
魏海走在前面,忽然问道:“我爸是怎么摔的?”
这个问题他从他爸那里已经知道了,再问一遍,是怀疑事情没那么简单,或许,他应该明天就把许梵送进精神病院。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魏海转过身,“你不知道谁知道?”
两人驻足在电梯口。
许梵惊觉,魏海的意思是在怀疑他故意让魏国摔了,“我在睡觉,听见叔叔摔了才出去看的。”
“趁着我不在家,在地板上抹油了?”
“你想象力真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