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海松开她。
女人踉跄了下,两边下颚捏出两道极深的痕迹,但她一刻都不敢耽误,领着他们去监控室。
“画面跳到最后,”魏海命令,手隐隐颤抖。
为什么不看过程。
因为他怕了。
可怕的不是做事残忍,是残忍之后你会后悔,它不受你控制,肆无忌惮,摧枯拉朽漫遍心脏每一处。
你有多残忍,就会有多痛。
女人吩咐负责监控的员工调出昨晚的画面,时间尽量往后拉。
许梵还在台上,周围站了好几个人,从他们错开的身形间能看到躺在地上的他满身是血,接着一个男人走了上来,同样戴着面具,显眼的是那头金发。
外国人?
男人拨开看客,蹲下身,取掉了许梵身上的夹子、电线画面里,那具身体在不断抽搐。
要知道,开这样的宴会玩具是少不了的。
魏雪震惊到无以复加,吸进的一口气久久吐不出来,“你们这是什么宴会,为什么会把人弄成这样?!”
女人解释道:“魏总带来的人不是很听话,所以有客人抽了他一顿。”
至于抽了多少下,多少时间,女人看了眼魏总脸色,闭上嘴。
魏雪气愤地夺过鼠标,将时间线往前倒,还没被抽之前许梵就跟疯了一样,但凡要碰他他都会声嘶力竭的吼叫,如绝望的困兽,拼了命地撕咬。
他甚至不惜自己抓烂后面也不要人碰他。
场面很惨烈。
这些名流是来享乐的,不是来看血腥的,所以没人碰他,但不代表不能用道具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