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来他没靠药物,有时情绪低落好几天才会后知后觉想到是不是抑郁症发作,然后靠着对魏海的恨一直在撑。
可现在要怎么办?
还有什么办法能杀死魏海?
极大的恐惧、焦虑和心里压力让他一直处在反反复复的发烧中,持续了大半个月。
许梵拉上被子蒙住脑袋,也不管这儿是哪儿,文森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跟着他,又为什么要帮他藏起来,什么都管不了,被抓到也好死也好,就这样吧。
额头上的毛巾随着动作掉落。
文森将被子扯开一点,“嘿,你这样会呼吸不了的,”用手又摸了摸他额头,还是有些烫,“我给你喂点水,把药吃了?”
许梵闭着眼睡觉。
文森强行把他拉起来,将退烧药塞入他嘴里接着喂水,许梵呆呆地吞了。
“其实我喂你吃的是毒药,”文森道。
许梵看他一眼,重新躺下去。
文森摸摸鼻子,“好吧,这个笑话不好笑,但你不能一天到晚睡觉,你得振作一点,你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仇?”
“要不要我帮你杀了他?”
“他叫你许梵,你叫许梵?”
“老这么发烧是不是身体还有哪儿不舒服?有受伤吗?”
文森喋喋不休,扯开被子把许梵翻过来,准备脱掉许梵衣服检查一遍,许梵终于有了点反应,拽紧领口,“你别碰我!”
“你有受伤吗?”文森又问。
许梵摇头,“没有。”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