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吃过药,文森掀开被子躺进来。

许梵受惊,“你干嘛?”

“我要随时观察你病情,”文森回答他,同时把他抱入怀里,“我要对你做什么的话早就做了,你放松一点,正生病,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许梵不信任他,用力挣扎推拒。

可文森的力气很大,哪怕许梵不发烧浑身充满力气也推不开。

“你别动了,你再动我会忍不住。”

许梵僵住,他看不到自己脸颊绯红微微喘气的模样,挣扎的力气也因为发烧而显得孱弱,哪儿哪儿看都像欲拒还迎,勾人的紧。

他不动,文森便抱得更紧了。

过了好久,确定文森不会乱来他才放松。

“一直躲着迟早会被找到,我打算尽快离开,你要和我一起吗?”文森问他。

许梵倒是想走,可他不了解文森。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我从记事起就在流浪,”文森慢慢说着自己的事,“以前参过军,当过雇佣兵,现在有任务找我我就做,没任务就到处走,或许我们可以做个伴,当然,最重要是我看上你了。”

“看上我?看上我什么?”

许梵还是直男思维,他记得何钧曾经向他表白,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来电。

“这很难回答。”

“我没有看上你,”许梵直白说。

“没关系,你们有句话叫日久生情,我可以等,或者我们离开后你再考虑要不要和我一起?”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