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过来,把早餐吃了。”

“吃你个大头鬼,老子不吃嗟来之食。”

查尔斯中文学的好,但不是每个成语都懂,想来听张政语气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幸亏你看他的眼神只有同情,不然我会误以为他才是你挚爱。”

张政回头白他一眼,“你懂个屁!”

他和查尔斯还没有和好,他才不是那种几顿那啥啥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人,至于许梵的事,更没有向查尔斯透露太多,一来他和许梵做朋友那么多年,怎可能做到漠不关心。

二来,许梵的那些经历让他头皮发麻。

看朋友受过苦,他更不能袖手旁观了。

“好了,别跟我置气,先把早餐吃了。”

查尔斯起身,将三明治递到张政嘴边,哄道:“宝贝,乖一点,你知道的,你不爱惜自己我会心疼。”

张政最受不了的就是男人温柔轻哄。

哼了声,夺过三明治。

床上的人手指微微一动,掌心缓缓收拢,过去的这三天里许梵没什么意思,但在快苏醒前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像沉溺在大海之中,包裹着他的是一份难言的压抑沉重。

他只能怪靠微弱的维持着浅薄的生命。

“胡凡胡凡?”

发现他眼皮底下在动,张政激动得不行,嘴里的三明治还没咽下去,腮帮子鼓鼓的,刚喊两声,结果把自己噎着了。

查尔斯皱着眉头替他拍背顺气。

许梵一点点睁开眼睛,眼神里全是迷茫。

头顶是白色天花板。

往下是吊水瓶。

他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