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迷离的灯光不断在眼前闪烁,光怪陆离地映在许梵脸颊上,许梵早喝醉了,断断续续道:“不就…三…三四年吗,三四年算个屁,呵。”
许梵捶了捶胸口。
张政问道:“怎么了?胸口不舒服?”
“闷,心里闷的慌。”
“你们为了什么吵架的?”
到此时此刻,张政还没从许梵嘴里撬出他们吵架的原因,一问许梵就跟哑巴似。
“你倒是说啊,”张政催他,“你不说我怎么给你分析原因,你要是想分,我就不问了,腿长在你身上还不是说走就走?你要不想分呢,我就帮你琢磨琢磨怎么让你们和好如初。”
“感情的事你也能帮?”
张政闲适地晃着手里的酒杯,道:“看什么情况。”
“你帮我跪榴莲呢?”
“什么玩意儿?”
“跪榴莲。”
“”
许梵低下头,双手靠在吧台上,低垂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光可鉴人的台面偶尔因打过来的灯光照出的自己的影子。
他太难受了。
一颗亮晶晶的东西晃悠悠挂在鼻尖。
张政怔了怔。
许梵交握着双手,艰难开口说:“我背着他去相亲了。”
用脚指头想就知道,事情被魏海知晓的话魏海一定会生气,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他也会,当年只闻了点香水味他就离家出走了,别说他相亲见了一个又一个。
可始料未及的是,他没想到因为魏海的冷漠如同扎入心底的刀子。
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