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忙把所有衣服换好,打理好头发,把营业性微笑调整出来,下楼跟客人打招呼。

看到夫人出来,管家有点惊讶。

萧华滟打量何以忘,被勾勒过唇线的嘴唇向上弯了弯,“夏夏,这是表舅夫,快叫人。”

“表舅夫好。”男孩微笑,并不认生,走近何以忘。

他对孩子礼貌地蹲下,不料夏夏却抓了抓他的头发,“表舅夫的头发好长,奶奶,我也要那么长的头发。”

被他薅得有点疼,何以忘干干地呻吟一声,站了起来。

“夏夏过来!”萧华滟招招手,“夏夏要做见多识广的男子汉,不要留长发噢。”

“我知道!”夏夏像举手回答问题一般,“头发长,见识短!”

何以忘笑容僵硬起来,因为萧华滟是长辈,因为夏夏童言无忌,他不能计较,坐下保持微笑,和姑母热情地聊天。

管家一直在忙活别的事情,他找不到机会跟管家说灭霸的门栓松了这事。

“姑母,我失陪一下。”

他索性起身自己去花园里,战战兢兢向狗屋走去。

灭霸一嗅到他的味道,又开始狂吠。

何以忘手脚麻利地把门栓划上,确保它不会再松掉,转身马上离开。

回到客厅,管家小声问道,“夫人您怎么出去了?”

“狗屋的门栓松了。”

“昨天门栓坏了,每次锁上都总是松,灭霸不会出来的,除非受到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