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生萧未秋的气,除了深入,两人没有更多的互动。
萧未秋七天没有离开过他,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何以忘喜欢在窗台上,喜欢萧未秋后面工作。
萧未秋就把他按上窗台,看着窗外飘雪慢慢动。
茉莉花香酿在威士忌中七日七夜,终于结束了。
萧未秋把alpha的占有欲在他身上书写得淋漓尽致,何以忘累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宁愿这样精疲力尽倒进睡梦中,也好过辗转反侧彻夜无眠。
带他慢慢走出发情期最后一夜的梦境的,是清晨从客厅传来的琴声。
音符如同荡起船桨,波纹涟漪荡漾,泉水般温柔缱绻。
何以忘睁开双眼,却总以为自己从一个梦踏进了另一个梦。
穿上衣服后,双腿虽然还在发软,但是何以忘尽力穿上拖鞋,踱步到客厅。
乳白色的阳光拨开雪花,延展到客厅,披在了萧未秋和那优雅的三角钢琴上。
这是萧未寒曾经演奏的肖邦《船歌》,作品六十。
旋律婉转悠长,虽平静舒展,但却又暗含压抑,就如同两人的关系一般。
曾经结束发情期后,是萧未寒在清晨,用这首绵长的曲子将他唤醒。
空气中残存的茉莉清香,使带着音符的阳光蕴含了诗意。
这个声音响起的时候,就总有一种躺在小船上悠哉悠哉地渡过漫长夏日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