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湘怡很虚弱,连坐起来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眼角剔透的泪水滑过太阳穴,沾湿了她鬓边有微露风霜的发丝。
接下来的几天,常栎柠经常来医院帮忙照顾。
众目睽睽之下,常栎柠对何以忘毕恭毕敬的,一点也不敢怠慢,他来医院帮忙,更像是来讨好何以忘。
温茉出于愧疚,花钱请了最好的保姆在医院照顾着,经常买营养品和水果,托助理送来医院。
再过几天,何以忘的发情期又要开始,他知道自己发情期很紊乱,有可能会提前,所以打算和萧未秋回去。
可是发情期却迟迟没有到来,这让何以忘苦恼万分,他害怕身体出现异常,这还是第一次那么希望发情期快来。
常栎柠从家里回来,照旧训练。
何以忘打了乙型抑制剂,贴上腺体贴,戴上腺体罩,把后颈保护得一丝不苟,这才敢来冰场。
常栎柠进步飞速,挑战了阿克塞尔三周跳,并且非常完美地完成了每一次跳跃,几乎零失误。
有其师必有其徒,何以忘也最擅长这种跳跃,以前比赛的时候,就算有失误,也从来不会落在阿克塞尔三周跳上。
可常栎柠是alpha,他是oga,他天生较弱,相比起来,他们却能够达到同样的程度,何以忘心里总有种超越了alpha的优越感。
常栎柠这孩子敏感,察觉到他心里的这种优越感,所以总是要千方百计地做到比何以忘更好。
他们两个虽说是师生关系,但是更像是对手,总是在无意识地相互较量。
时间悄然步入盛夏,天气变化莫测,朝早还万里无云,中午就下起雨,如同更年期的妇女,喜怒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