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再三拒绝了,他绝对不会再对一个羞辱过自己的人这么上心。
工作日里冰场上人不多,何以忘练了练步法和简单的两周跳,恢复一下技术动作。
离开了冰有一段时间了,与冰面都生分了,何以忘体力不如以前,摔跤的时候疼痛感更是倍增。
何以忘对阿克塞尔三周跳跃跃欲试,这是曾经他最拿手的跳跃。
谁知力不足,高度不够,他狠狠地跟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手肘都磕破了。
还好工作日人不多,没人看见曾经的世界冠军滑冰滑得这么吃力的模样。
摔倒后,他卖力地撑起身子,坐在冰面上,看见出血的伤口,晕血症又开始犯了,一阵眩晕的何以忘站都站不稳,直接坐在了冰面上。
好容易止住了血,何以忘看着冰场白茫茫的一片,坐在冰上,一筹莫展。
忽然有人向他伸出了手。
何以忘抬头一看。
温茉弯着腰,朝着他微笑。
她很高,穿上冰鞋之后身高都快接近一米九,何以忘坐在地上仰视她,就像仰视一个巨人一样。
他眼睛亮了,抓住了她的手,站了起来,抬起头:“lesley?”
“surprise!”她张开了双臂,绽开热情笑容。
何以忘别提有多高兴了,跟她紧紧拥抱一起,然后互相亲吻脸颊。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赢得温茉的这样亲切和蔼的笑容。
他虽然有一些反感法国这些太亲昵礼数,可是何以忘非常乐意克服自己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