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也被吵醒了,赖在萧未秋的怀里睡个回笼觉。
啾啾见没人理它,便厚着脸皮跳上床,在他们耳边嗷嗷大叫,叫声异常悲惨,比外面饥一顿饱一顿的流浪猫还要凄凉,还钻到何以忘的被窝里,蹭他的肚子。
被窝里的何以忘没有衣衫蔽体,突然被这个毛球蹭他敏感的肚皮,痒的笑出来了声。
“好了好了,啾啾不闹了哈……”何以忘听见它又奶又嗲叫声,小爪子还轻轻地挠,揉了揉小毛球,笑道,“爸爸带啾啾吃饭饭!”
就算是一只小猫触摸到何以忘的身体,萧未秋也会面露嗔色,何况这只不知好歹的猫崽子在蹭何以忘的肚皮。
再加上每天都有的起床气,萧未秋凶狠狠的,像个夜叉,已然毫无睡意的双睛瞪得像铜铃瞪着啾啾,凶神恶煞地释放起怒气冲冲的信息素镇压它。
啾啾立刻折起了飞机耳,弓起背,害怕得眼神闪躲,马上开始嘤嘤嘤,躲在何以忘怀里。
“老公,你跟人家小猫咪置什么气……”
萧未秋不爽:“谁凶它了!”
何以忘安抚着受惊的毛球:“啾啾听话话,别惹爹地生气了。”
说罢,何以忘便从被窝里出来穿衣服。
倏地,萧未秋眉心松懈,竟然没再把起床气撒在啾啾身上,撑着脑袋欣赏何以忘穿衣服的样子。
何以忘的肌肉线条既有力又柔美,随他的穿衣动作舒展,然后,身体各个地方被衣服一点一点地藏起来。
oga半遮不蔽,alpha就会有一种想要撕开破坏的欲望。
萧未秋舔了舔嘴唇。
何以忘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瘆得慌:“你干嘛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