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晦气的人在,总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何以忘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保温杯,看着冰场上短发的杨誓安,有种不详的预感。
杨誓安转悠了过来,看到了何以忘,倚靠在冰场的隔离玻璃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笑里藏刀是杨誓安拿捏得最熟练的表情,他马上从冰上下来,换了双鞋,进入咖啡厅。
何以忘本来想逃走,可是想想这是在自己的地盘,该逃的应该是他,而不是自己。
杨誓安买了一瓶清水,然后与何以忘面对面坐下。
两人相视而笑,气氛不知不觉间已经紧张起来。
“恭喜萧夫人,快做父亲了。”
时隔一年多,杨誓安已经学会了娴熟地毫无破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波动。
何以忘揣摩不透他想做什么,只能礼貌地回答:“谢谢小杨总。”
“别这么紧张。”杨誓安扬了扬手,“在你的地盘上,我能对你怎样?”
何以忘没有回答。
“我就要结婚了。”杨誓安忽然逃出一张红色的请柬,“希望你们可以来捧捧场,里面还有一张我妈专门写给你的纸条。”
说完,杨誓安就离开了。
何以忘凝视着与浅蓝色桌布格格不入的大红色请柬,不禁害怕起来。
回去后,他和萧未秋提起这件事。
没等他说完,萧未秋就反对:“不去!今天在冰场,他不敢动手动脚,要是咱们去了他的狗屁婚礼,那是他的主场,你敢说到时候不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