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阳光晃眼,江零有些头昏目眩的感觉。

刚下完雨的小巷静谧幽深,偶尔有老人坐在门口谈东家长西家短的。

跑着跑着,忽然背后的一大袋书包里传来玻璃碎了的声音,想必是书包里的抑制剂碎了。

谢婉淳给他拿了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抑制剂,他刚刚跑得快,装抑制剂的玻璃小瓶又薄,难免把那些东西颠碎了。

江零小心翼翼的拿出书本和完好无损的抑制剂,把碎玻璃从书包里倒出来。书包里还有玻璃渣滓,江零撕下一张英语作业纸,垫在手上轻轻地擦了一下。

忽然食指传来一阵刺痛,鲜血顺着被渣滓刺开的口子涌了出来。玻璃薄伤口深,那道刺眼的伤口横过整个指肚,常年循环在体内的血液找到突破口,不要命地往出流。

江零翻出唯一的一个创可贴,创可贴只能覆盖三分之二的伤口。

“王哥他们来了吗?”

“还没,快了,不是我说二中的妹子真不错啊!”

“你忘了你是来看江零的?”

说话的两个人从江零对面走来,因为说话太投入了,没注意到对面的人。江零拉起书包,躲在一户人家的门后。

“话说,江零放学回家走哪条路?”一个个子很高的alpha问。

另一个beta回答:“二中的说他走这条路的多。”

此时的江零离他们一门之隔。

那个alpha说:“那个叫江零的不会故意躲着我们吧?”

“这还真不敢说。”

他们走远了后,江零左撇子左手受了伤,用右手吃力的先把课本和抑制剂塞进书包去。

回了家再说。

“什么味?”已经拐弯的alpha鼻子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的信息素:“oga的信息素味。”

江零一愣,他这也没有发情期,怎么会被alpha和beta闻到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