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江零看回去：“你问的话就好像没问。”

“嗯？难道做过什么了？”温书淮危险的眯起眼，比刀还锋利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穿透。

“没有没有。”江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顶级alpha的鼻息喷洒在江零的侧脸，离得有些近江零不太自在。

江零扯开话题：“那……陶牧现在恨我吗？”

温书淮摇头：“不知道，所以才让你多注意些。还有，万思博也申请了退学。”

万思博这次是因为陶牧走的。

“他和陶牧打算去别处上学没？”

温书淮清澈的眼里藏着无限偏爱和宠溺，那是很多人都得不到的东西：“那一定的。”

走了也好，或许他们能进入同一所学校，就像彼此刚认识那样，没有人知道陶牧是个alpha，也就没有性别歧视。

往后余生烦心事多着呢，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坎儿。

江零叹口气，他和万思博在一个同宿舍呆过，说没有感情鬼都不信，他现在心里烦的很。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江零亲手把他们送走的。

“你也别不开心，这件事和你无关，”温书淮尽力放轻语气，声音轻得像春风吹过：“你还有我。”

……

课间操时间手机振动了一下，余季韬又给他发来了消息：「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

「我最适合做男朋友了」

窗外凉风阵阵，江零打了个喷嚏：“谁想我了？”

温书淮给他关上窗户，顺其自然的给他搭上校服，幽幽地问：“余季韬？沈韵？”

江零想给他一拳，天聊得好好的，为什么啥话题都能给他们两人身上扯？这天还能不能好好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