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校霸啊，就算校霸现场标记了这个小o，他们都不敢管，惹不起。

余季韬的手臂还搭在他的肩上，韩杰一抬眸，余季韬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看了一会，又是一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你在怕我什么？”

韩杰害怕的闭住眼睛，开始自我麻痹——看不到就不害怕。

“你的聊天记录我已经看到了。”余季韬用只有韩杰能听到的声音，云淡风轻的说。

包间内花天酒地，余季韬抱紧他说话时和他凑的很近，他哆嗦了一下，眼睛眯开一道缝刚好看到和江零的对话。

“好了。”余季韬手臂像搭好兄弟一样搭在他肩上，退随便搭在他的腿上，拿起一杯酒来，看他吓得打寒战，难免有点不忍心：“来来来，会喝酒吗？咱们喝酒吧，哥教你，来。”

作为观众的江零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两人，听着郑阳被魔鬼掐过的嗓音，闻着淡淡的香烟味，打了局小游戏。

刚刚郑阳给回消息江零没看，现在打开——

郑阳：我哥们和校霸说了温哥生日请他来，他骂骂咧咧的就是不肯来，后来说韩杰也在，就跑来了。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温书淮推了一下眼镜，他穿着灰色大衣，鼻子被冻得通红，像刚哭过。

刚开门就和江零对视了十几秒，紧接着，他发现了最不能看见的人：余季韬。

余季韬连看都没看温书淮一眼，只顾着低头调戏oga。

“祝你生日……嗷——”

恭世承把郑阳一脚踢飞，抢过话筒接着唱：“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江零跟着大家唱了几句，声音越唱越小，因为温书淮一直在看着江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