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赔你一束。”江零脸蛋通红，不知道是不是冻得：“生日快乐。”

不知为何江零觉得简单一句生日快乐都变得暧昧，其实真正暧昧的不是字句，是人。

“你看那束怎么样？”江零紧张的不敢看温书淮，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他对视。如果他回头和温书淮对视，眼眸里的感情会不自然的流出来。

雪天傍晚也没什么人，店里就他和温书淮还有一个店员，花店不算大，可他觉得走了好长时间。

“太红，显老。”温书淮轻声回答他。

“这个呢？粉色这个。”

“太粉嫩。”

“蓝色？”

“妖艳。”

江零忍不住回头：“那别买了！”

就喜欢路宁的花？！

“那可不行，你还没有给我生日礼物呢。”温书淮在一片粉蔷薇前停下来，他背后是藏在风雪中的花海。

小孩子买生日礼物，现在都成年人了谈什么生日礼物，都是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事——除了情侣之间的仪式感。

江零自己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可心却不听话的狂跳不止。

店员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听他俩买花买着买着就唠起来了，就当是小情侣日常唠嗑增进感情，没有说什么，任他们闹腾。

温书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你拉我来这里买生日礼物的啊……”

连生日都不打算过的温书淮忽然向江零要起了生日礼物，还是很挑的那种。

现在回想起来江零也不知道为什么打算给他买玫瑰，他只知道能配得上温书淮的，只有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