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到时候两人又因为心态不好考个大鸡蛋，闹腾完袁有忠了再来闹腾他来。

下学期一到余主任开学罚的就是他们两个。

让他们隔山相望，敢恨不敢爱。

下课回寝室时，江零在楚高轩的带领下粗略的看了一遍重点公式，又看了一遍数不完的语法，才倒头就睡。

第二天完试布置考场，本来应该是温书淮站在讲台上指挥他们移座位的，但是因为温书淮见色起意，只顾着和江零做分别前最后的道别，把这个重担交给平时毫无存在感周振哲的身上了。

今天的考试题还算简单——至少江零这么觉得，就是数学物理费脑子，不好在计算量比上次月考少多了。

下午考完英语时，考场上的学生一脸痛苦的吐槽题太难不会做，只有江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在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

“做对了？”温书淮摸摸他的脸，见他这么开心应该是都会了。

“不会，”江零收敛起笑容来：“那些题就是看起来熟悉做起来难……”

“嗯？是吗？哪道题熟悉？”

江零想了想：“都熟悉，看什么都像是老师讲过的！”

“……”温书淮缓缓道：“没有一个原题。”

“啊哈？”

不管英语有没有原题，写都……准确来说是蒙都蒙完了，对错那都是看命运来决定的，不是江零能权衡的。

所以江零笑成了一朵花。

今天考一天明天考一天就滚蛋回家了，也许是因为马上考完试回家，心理作用搞得人心惶惶，第一天考完试学生们就开始嗨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