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出来急,忘了带一片维护膜来,温书淮去外面买了维护膜。
这时候加江零那个人和他说话了:[你好]
江零一头雾水的回:[你好]
腺体实在疼,不知道温书淮用了多大的力气,江零扔下手机去观察腺体的情况。
但腺体在后方,江零折腾了一顿看不见,就换好了外出穿的衣服,拿着谢婉淳的小镜子转过身来,刚好看见背后镜子里面的腺体。
江零见过被咬过的oga,按理来说江零的伤比他们好太多,但还是如针扎般的疼。
他不敢用手揉,只乖乖的等着温书淮的回来。
江零又趴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脑海的剪影与以后的日子重合,他想到自己英语不好,温书淮就在他旁边耐心的教他,他们的影子映在正午教室雪白的墙上。
温书淮在每一个夜晚接他下班,两旁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和不知名虫子的叫声。
工作枯燥乏味,温书淮会在他不经意间给他惊喜,也许一回头就是微凉晨光里捧着一大束玫瑰的青年。
脑海里的一切都与现实重合,交替变换周而复始,他们的身影最终却停留在了那个手捧玫瑰告白的夜晚。
那时候的雪很白很软,静悄悄的称托着波涛汹涌的心境。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宁静的雪夜。
敲门声想起来,江零开了门,迎接那个满眼都是他的人。
……
每到放假这几天日子过得飞快,这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过了一整天,夏天夜深时外面的人不但不静,反而热闹起来。
远处大妈门跳广场舞的声音来,情情爱爱响成一片,从树叶之间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