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知远收起地上散落的枯枝败叶,叹了口气。
要是在他年轻的时候,那个人多给他一朵玫瑰,他也就不会和温兴泽有今天。
都是一支玫瑰,一份爱意的事,看起来很土,但最真诚。
……
趁着错题本还没到,江零刚想吃一个抹茶味的冰激凌,门铃就响起来了。
来得这么早?
江零放下冰激凌,他有些怀疑温书淮是不是早就躲在他家门后面给他一个惊喜。
他只好开开门:“怎么这……”
话音未落,江零看清楚门外的人后,反手把门关上了。
门……门口的是江诚松!
江零反应过来时关门晚了一步,江诚松一只手推开了门,江零猝不及防一头磕在门上。
江诚松易感期脾气暴躁,这一推用了很大力气,只听清脆的‘当’的一声,江零捂着头缓缓蹲下。
“嘶——”江零的脑壳传来一阵刺痛,里面好像有一只大头苍蝇飞来飞去嗡嗡响,意识无法凝聚在一起,明知道危险就在面前却全身无力。
他动一下,头部就传来一阵剧痛。
江诚松身上带着易感期的墨水味信息素,时时刻刻散发着威严的气息。他见江零伏在地上动弹不得,一把拉起他的头发来。
忽然被拉起半发的江零意识涣散,被迫和他四目相对。
头上的伤口流出血来,滑进江零的眼睛里,模糊了视线。
江诚松越看江零越来气,当他得知江零分化成了一个像他妈一样的废物oga时,他就想把江零掐死了。
“你妈什么时候回来?”江诚松强忍着心中的不适,恶狠狠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