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鹤径的食指和大拇指靠拢,留出点空隙,向着宗炀比划:“就喝一点点!”
还没有喝酒,颜鹤径却像已经醉了,宗炀不住地想笑,抓着颜鹤径的胳膊,然后就没底线地同意了。
颜鹤径暗喜,想这次宗炀没有拒绝他。
他们去颜鹤径常去的那家小酒吧,人不多面积也小,音乐很好听,老板长得有点帅,不过喜欢女人。
颜鹤径真的给宗炀点了草莓味的啤酒,几乎全是浓甜的草莓味,宗炀没喝几口。
闲聊期间,颜鹤径问宗炀,怎样才能答应参演这出话剧。
宗炀靠近颜鹤径的耳朵,说出他的要求,颜鹤径耳朵变得跟草莓啤酒一样粉,似乎也散发出甜味。
宗炀有些奇怪地联想到,颜鹤径正是很像草莓味的啤酒,初进入口腔是草莓的甜,而后只剩了啤酒的苦。
“这个要求对我来说有点羞耻啊。”颜鹤径少有地为难了。
宗炀无赖地说:“你的手指和我的手指有什么区别嘛。”
颜鹤径咬着牙根,觉得他要迷失在宗炀带着教唆性质的蛊惑中了。
也不是没有过坚定,随后,他就彻底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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