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笑:“哥,改天跟着我舅一起出海去呗。”
颜鹤径答应:“行啊,我俩也好久没在一块了。”
果不其然,电驴在半路彻底歇菜,没电了。
颜鹤径气急败坏,下来推着走,日头毒,晒得他睁不开眼,虚晃着步伐。
他有些埋怨:“要不是载你,我还能勉强悠回去。”
“你为什么不充电?”
“忘了。”
宗炀挡开颜鹤径,扶着车的把手:“我推吧。”
颜鹤径没推辞,换了方向,走到另一边去,路边有树遮荫,颜鹤径踩着碎斑走:“你也变了一些。”
宗炀回问:“哪里变了?”
“没那么闷了。”
谈到以前,就像是往一个被落叶掩埋的土坑里跳,两脚注定陷进去,再者头也可能埋住。没了以前、变化这些流动性的词语,恍如颜鹤径与宗炀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不曾存在,伤痛之处也是平和。
宗炀两眉微扬,该是不知道怎样回答,静默好久,才说:“你会喜欢我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