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颜鹤径撕了包装,胡乱往宗炀的手指上缠,拢共几秒钟时间。
“行了,回去吧,记得别碰水。”
宗炀还是不动,随后握住颜鹤径的手腕,也不让颜鹤径动。创口贴粗糙,刮蹭着颜鹤径手腕的内侧,宗炀的掌心十分热,有着汗。
“我很想你。”
颜鹤径被宗炀拉近怀里,手臂被锁在腰侧,颜鹤径好像被一张柔软温热的棉被兜住,所以浑身发热,可能也有酒的缘故。他睁大了眼睛,一时忘了反应,瞪圆双目,看着面前一片雪白的墙面,床尾的两件背心,是他熟悉的房间,此时闯入一个张狂的人。
宗炀捧他的脸,认真而严肃地看他:“我没有撒谎。”
“这样想我,为什么还分手?”
“因为时间不对,那时候一切都不对”宗炀脸上闪过犹疑,他有些语无伦次,话说不清楚,颜鹤径更不能很好接收到。
他打断宗炀:“宗炀,你就是自私,你心里没有我。我只要你一个解释,但是你不肯给,你觉得我还会稀里糊涂和你搅在一起?”颜鹤径拿开宗炀的手,用指尖狠狠戳了戳宗炀的心脏处,“你知道我的脾气,我的确宽容,但骗过我的人我不可能原谅。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门外传来几声狗吠,狂怒激动的,像是两只狗在搏斗。声音穿透进屋内,似把房间都分割成了好几块。
宗炀被请出了门外。
颜鹤径说要刷墙,立刻付诸了实际行动。隔日起很早去买来油漆,路上碰到云来,他自告奋勇坚持要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