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是独自一人去的。”
男人锋利的眉眼微微一蹙,语气缓缓松弛下来,顿了顿,笔尖在纸页写书的声响再度响起,再开口,带着些许不甚在意,“好端端的,他一个人跑去那里做什么?”
“大少是去找人的。”
“找人?”男人嗤笑一声,语气有些嘲弄,“他手头握着两起并购,他还有闲情逸致跑去南非找人?他去找谁?”
“大少是去找莫先生。”
“……你说他去找谁?”
管家颔首垂眸,“大少是去找莫先生。”
“哪个莫先生?”握着笔的修长手指关节微微弯曲,均匀的血色被挤压退开,衬得越发苍白,“莫嫌在哪里?”
“莫弦先生在凝园。”
男人丢下手中签字的笔,沉声道,“我问的是莫嫌!”
管家这才明白此”莫弦”非彼”莫嫌”,“莫先生在约翰内斯堡。”
“他怎么会在约翰内斯堡?!”人不是好好待在那霍远扬的别墅中么?怎么会跑去了南非?
“是大少之前将他遗留在了当地。”
“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