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去找关锋吗?”
“滚蛋吧你!”
季安然忍无可忍,再次一脚把人蹬歪,气唿唿的抱着胳膊在胸口,咬牙切齿的看着地上的人:“说!你今天是吃错药了还是收人家好处了,怎么不停的提他的名字?”
安谨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可怜兮兮的捡过烟盒,在季安然惊异的目光下,又自行点燃了一根,这才小声说到:“我就是觉得他可怜,有点看不过去。”
“他可怜什么?”季安然有些头疼,外头闷热的空气隔着窗子挤进来,似乎连空调也不起作用。
他看着远处愈发浓密的乌云,烦躁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光着膀子把衣服揉成一团又松开,低声自语道:“他可怜什么了…每次都是这样,留下个烂摊子给我,最后一次分别了,还给我惹了这么多事儿…”
远处的天幕闪过一道光晕,闷雷的声音隐隐传来。
季安然吓了一跳,他还没反应过来拍拍胸口,地上的那位却是一个鲤鱼打挺爬了起来,狠狠的吸了口烟一拍桌子:“好!今天我就都说出来吧!”
“你疯了?”
季安然睁大眼睛看着安谨,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安谨听不得雷声,他不由小声提议道:“安安,你要不要喝点水?”
“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