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有些尴尬的抽出手，视线在几个人脸色不着痕迹的匆匆扫过，最后落在窗外，没回复也没否决。

蒋文耀脸上的阴郁比徐绍还要浓厚，他吧嗒吧嗒按着手中的打火机，什么也不说，只是板着张脸坐在角落里。

“……你什么时候换取向了？”

乔杰炙算是这个小团队的核心人物，在听到这个爆炸性的消息后，并没有在人前发出任何质疑。反倒是之后找徐绍去门外聊天的时候才问出来：“没看出来啊，难不成你跟蒋文耀一样男女通吃？”

“别闹了！”徐绍长长的吐了口烟雾，难得收起了平时吊儿郎当的嘴脸，倒是跟对方也不隐瞒：“假的！”

“什么是假的？”乔杰炙意料之中，只是对细节有些不明朗：“这是你请来演戏的？就为了气一下老蒋？”

徐绍随手把烟头仍在路旁，引着路过的学生大翻白眼。他满不在乎的敲着二郎腿：“半对半错吧！”

“去你的！”乔杰炙忽然没了耐心，抬腿作势要踢他。

“擦，我跟你说实话！”徐绍赶紧躲开，挠了挠头如实坦白：“五十万的事儿是真的，包养是假的……”

乔杰炙越听越懵：“什么意思？”

徐绍继续挠头，躲不过对方的盘问，只好从头到尾叙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