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权戒无动于衷地轻点膝盖。
“对陌生的oga发情,试图强行标记。”戴着戒指的修长手指比划了一个简单手势。
在他斜后方,沉默已久的女性alpha撑在沙发靠背上,俯到他肩侧,将一个中型的老虎钳递到他手心。
魏谌左右端详它,语调平静:“——你应该不是初犯了吧。”
无法回应。身体的所有细胞都在扼杀他的声音,都在警告他不要回应。
alpha只能大睁着眼,满头冷汗地四处张望。从跪地低伏的角度,他仅能看见oga手背上纹着的一只毒蝎。
丛林生物的每一笔都被刻画得精妙绝伦。它逼近的时候,他只来得及感觉尾刺仿佛戳进了自己的动脉。自己即将在这双眼眸的注视下死去,成为俘虏、猎物与饵食之一。
晃神间,钳口探进他嘴里,夹住最后那一枚犬齿。
近在咫尺的优美嘴唇稍动一下。
“说话。”
“是意外。真的,真的只是意外。”中年人呜咽起来,鲜血从嘴角流淌而下,“您没有打抑制剂,也没有被人标记过。所以我、我才没有忍住……”
那双蛇一样的眼睛微微收缩。
“没关系。”
“什么?”
——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单纯的动作。金属物钳住他的犬牙,本就松动的牙齿只要施加一点点的力气,便瞬间抽离牙龈,在半空之中拉出一道血丝。左半边头皮犹如被什么所劈裂,炸开一阵剧痛。
alpha在地毯上缩成一团,膝盖几乎顶到极限。他放声惨叫着,身下那张昂贵的欧式地毯也慢慢扩散开一圈水渍。
魏谌始终冷眼旁观着一切,尖叫声在他耳朵里只汇成模糊的涟漪。
他放松交叠的双腿,手肘倚在包有软垫的扶手上,撑住脸颊。指腹反复叩击皮革表面。
叩至大约第十五下时,这位冷漠的看客终于起身,从奄奄一息的alpha身上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