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拇指抚摸过权戒表面,他兴味盎然地捏紧雪茄,看着照片上面容稚嫩却双眼无神的孩童,“小家伙,我很期待。那些被你隐藏在伪装下的,到底是什么。”
说罢,他将烟头按在相片中央,狠狠碾灭。
活动课一结束,越川就被送到了医务室。确认过伤势以后,医生立刻对他进行消毒与包扎的处理,并在伤腿两侧固定好夹板。
直至为手肘等部位的擦伤上完药,越川的麻烦才告一段落。他被要求留在医务室观察一段时间,期间,医生被人叫了出去。
“阿越。”原本打算陪护的池野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有些坐不住了。他伸手捻好被子,起身道,“晚饭我会送过来的。你好好休息。”
“谢谢。”
越川盯着自己被固定起来的伤腿,摊开了手上的故事书。这是雅各布留给他打发时间的译本。看开头的内容,大概讲述的是爱情故事。
“那我走了……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
“好。”
医务室的门被轻轻带上,越川翻开书目,将自己沉浸在蝗灾与发霉的庄园之间。但很快,门又打开了。
他推测这一回的开门者可能是医生,因为对方没有说话,似乎对周遭环境很了解。可隔帘拉开的一瞬他又收回了自己的揣测。越川猛地拽过被子,遮住下身。
他的后颈升起一阵蚀骨般的电流。这是一种警告,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机制,让他不至于对突来的袭击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