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周言想起了外界对江南的评价:“除了那张嘴,其余都挺好的”。

而江南似乎并不介意有没有人回复他,进入了游戏就开始他的一惯自言自语“解说”风格:

“很好,这边我们看到对面ad出了个鞋子比我先到了线上,哇哦,他这是要跟我对a啊,跟我对a,哪来的胆子啊?看我三十秒拿他一血······first blood!野区的一血到手······等等,野区?”

江南刚取到对面人头,才发现是周言已经去了对面野区,将对面打野的人头收入囊中,顺便替对面打野将野区也清理得一干二净。

“好吧,我们这局的打野很牛逼,俺的一血无了,但没关系!adc还是净赚两百块!”

江南喋喋不休地“解说”着游戏,从自己的下路解说到上路,自己阵亡了就在天上解说着队友。

他似乎并不在乎有没有人回应他,只管说自己的,即使这样手上的操作并没有落下。

毕竟他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周言不禁有些想起今天真正要去解说的那个人了。

“噢噢噢噢!对面四个人要来我下路搓麻将了!”江南的方言都被逼出来了,“淦!我就清个兵线我容易嘛我?”

“好家伙,对面打野闪现都按出来了来追我!快跑!我错了!我错了!不对!我们打野来了!我错什么了?我错什么了?······”

因为一波周言支援的及时,江南和周言完全有能力反打,两个人十分默契地配合完成了下路二打四。

江南:“三杀!我的!好吧,不是我的。”

人头显示的是周言的。

“咳咳,这波我们打野支援的十分及时,和adc完成了一个pia亮的二打四!呜呜呜,我直接给我们打野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