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这碗料也是晏轻南给他调的,往里放了些什么他不清楚,反正是真的香。
特意和老板说不要那么辣的,从上来的菜里沈景远也看出厨师很努力了,但对于他来说仍然招架不住。
好一些的方面是他吃辣的能力增强的不少,已经不是一点都不能碰的程度了。
吃一顿正宗的川味,沈景远喝空了四瓶酸奶,出门时怀疑自己是被酸奶撑饱的。
他被辣得有点神魂颠倒,比喝了酒劲都高。
但这样的尝试只有一次,沈景远自己很清楚,再过一点可能他的心脏就会受不了。
晏轻南陪他在路牙边站着,沈景远蹲下来,手里捏着刚喝完的矿泉水瓶,脑子里劲刚过。
他无缘无故笑起来,晏轻南也蹲下来,手掌按着沈景远的后脑勺揉了几下,问:“这么严重啊?”
“这么严重,你这个本地人估计是感受不到的。”沈景远说。
“我不是本地人,”晏轻南告诉他,“我是隔壁省的。”
沈景远从来没听他提起过,惊讶地问:“你是四川的?”
“成都的。”晏轻南说。
“你们那里的人,”沈景远顿了顿,“很富有啊。”
“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晏轻南问。
“之前接触过很多那边的case。”沈景远说完,又想到刚才的话题,才察觉不对劲。“你们那边不还是要吃辣吗?”
晏轻南笑着站起来,强行扯开话题,说:“你这么说让我想起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