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实在太聪明了,一眼就能看出陆向舟在瞎扯,所以压根就不上他的套。
“当当然也不是”
“得了吧你,你说,是不是你先心软了。”
“不是!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呢妈!你想,我——”
“我不想,你看看你,我就试探性的问了一下,你就急成这样,这叫什么,这叫做贼心虚!”
“这词用重了啊陈老师,年轻人正儿八经谈恋爱怎么能叫做贼心虚呢!”眼瞅着也忽悠不了陈敏了,陆向舟索性破罐子破摔,“而且这不也挺好一事儿嘛,我和宫羽和好,你也不用夹在我俩中间难做人,何况下学期你们还要成同事了,我我这也是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陈敏想要鼓掌的手恨不得呼陆向舟脸上去,“那我还得谢谢你们了呗?”
“倒也不用倒也不用,平常心啊,我们平常心。”
“陆向舟啊陆向舟,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做事能不能深谋远虑一下啊,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的?这结婚离婚是儿戏吗?万一以后又不行了,你俩是打算开个婚姻证件展览馆吗?”
“哎呀妈,”陆向舟诚挚而略带浮夸的拉过陈敏的手,“这次不一样了,真的,宫羽变化特别大,你看连蛋糕都学会做了,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这蛋糕是宫羽做的???”陈敏不可思议地瞥了一眼,“难怪包得这么丑呢,他拿这种东西就收复你了?”
“丑丑”陆向舟一口老血差点没直接喷陈敏脸上,“丑是丑了点,但味道真的是可以的!不信你尝尝!和专卖店里一样!”
话音刚落,陆向舟就伸手去扯蛋糕带子,结果还没松绑呢,就被陈敏压了下来。
“所以咱俩那房子还买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