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还是喝了酒的情况下。虞慈再一次把锅推给了无辜的威士忌。
虞慈喜欢黑白灰三种颜色,卧室内是大片的古董白掺着深灰色,低调的优雅。
顶棚上是盏二十头的白天鹅吊灯,白色的光芒流淌而下,将整个房间内照的如白天般明亮。
也让灯光下的诺尔浑身上下闪着光芒,那是光照在他身上未干的小水珠形成的效果。
但这一刻,虞慈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白的反光。
诺尔身材还未定型,瘦削的有些单薄,薄薄的肌肉之下能清楚的看清肋骨,是独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朝气蓬勃。
诺尔毫不觉得扭捏地站在明亮的灯光之下,好似t台上耀眼自信的模特。
他甚至又退后了一小步,让虞慈能更全面的将他的身材打量个全。
“虞先生,我想用自己报答您。”诺尔仰望着虞慈,像是仰望着他唯一的神明般的虔诚。
明明他们身高相同,甚至诺尔比虞慈还高了1,可那态度就如同虞慈在高高的神坛之上,他伏跪在地。
末了,像是怕虞慈嫌弃一样,诺尔还忙加了一句,“您放心,我很干净的,没有和任何人有过sex。”
面对青年的自荐枕席,虞慈只想叹息。算上刚刚在浴室的那次,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吧。
虞慈弄不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局面,他不过就是顺手救了个落难的青年罢了,并没有想要图什么回报。
当然,他不能否认,青年无论是面孔还是身材都足够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