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的。虞先生您能来,诺尔就不疼了。”
乖巧又懂事,就像只漂亮温和的金毛猎犬一样。
虞慈心中一软,眸光也温和了些,他另一只手拖着诺尔的背,把躺在地上的青年抱了起来。
“除了脸,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诺尔借着虞慈的力站了起来,然后规矩地离开了虞慈的怀抱。
他垂着头羞涩地站在一旁,听虞慈问话,才敢抬头看虞慈,顺便再送上一个灿烂的笑。
“没,嘶,没有吧。”像是怕被虞慈不喜欢,诺尔赶忙为自己辩白,“我也有回手的,就是他们人太多了,我打不过。”
“???”几乎都在挨打的保镖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看诺尔,这小子胡说八道个什么呢?到底是谁倒不过谁啊??
“行,我知道了。”虞慈看着诺尔金色的发顶,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互相搓了搓,最终还是忍下了想揉一把的冲动。
太亲密了,不合适。
“进屋去吧,这里交给我就好。”虞慈的尖下巴冲着一边敞开门的小卧室一点,对诺尔说道。
“可是,他们人那么多,我走了,他们欺负虞先生怎么办?”
诺尔抿着唇,这回怎么也不肯听话,固执地站在虞慈的身侧不动。蓝眼睛内一片炙热,像是随时可以为虞慈冲锋陷阵一样。
热血又孩子气,或者可以说是幼稚的维护。但虞慈竟然奇迹的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有些熨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