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钱啊钱的,你俗不俗。”夏然狭长的美眸睨了虞慈一眼,拧开了瓶子给两个酒杯中倒酒。
“我本来就是商人,商人就是跟钱打交道,怎么可能不俗?”虞慈接过夏然推过来的酒,好心情地同他开玩笑。
“要是全天下的商人都能做到虞先生这个地步就好喽。”
夏然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酒,接着整个人都跟抽了骨头一样懒懒散散地歪在椅子中。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有时间了?”
夏然长得漂亮,是那种让人眼前一亮过目不忘,但又不会搞混他性别的美。
这样的姿势换个人做可能就成了葛优瘫了,但夏然做起来自带慵懒随意,赏心悦目的很。
可惜的是,除了吧台后的调酒师和窝在角落里的服务生,就是虞慈了,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观众了。
而剩下的不是不敢多看老板,就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老朋友了。
夏然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打了个哈欠,一双狭长的美眸犀利地瞄到了虞慈没有完全藏在领口下的一朵开的正盛的红梅。
“哦~”夏然玩味地挑眉,拖长了声音揶揄道。
“听说你带了个漂亮的外国小哥哥,这么一看,很激烈嘛~阿慈,你这老胳膊老腿的,能吃得消热情的小狼狗吗?”
虞慈喝了口酒后,才慢条斯理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也没有去挡露出来的痕迹,就大大方方地任夏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