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停车。”
开车的保镖打开转向,稳稳地停进了咖啡店一侧的停车位里。
虞慈拉开车门就要下车,林莫忙道:“先生,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我取完戒指就回来,在车里等我。”虞慈的话音被夹在了关门声和风声中,吹得有些散。
林莫还想再说先生,那拿着伞吧,可才从一旁的置物箱中取出伞,虞慈已经下车了。
细碎的雪粒子裹着风打在脸上,像是小刀子割得一样刺刺地疼。
虞慈穿着西装三件套外搭一件羊绒大衣,这一套商务套装适合坐在温暖的室内,却挡不住冬日里的风雪。
虞慈拉进被风吹开的大衣,眯着眼低着头往前走。
就在要到门口的时候,咖啡店的门猝不及防地被从里面拽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与虞慈撞了个正着。
沉香的味道乎了虞慈满脸,男人出来的急,力气还大,直接撞得虞慈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踩到落了雪水之后变得如冰面一样的滑的地砖,整个人就向后仰倒摔去。
“小心!”男人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虞慈的手臂,拉回了要摔倒的虞慈。
男人将虞慈扶温站好之后,才退后了一步,礼貌而冷淡地道歉:“抱歉,我没有看路。”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斯文儒雅又带着历经世事的沧桑感。他与虞慈站在一起,要比虞慈还要高上一头。
加上穿的是件纯黑的高领毛衫,外搭一件黑色中长款羊绒大衣,愈发显得一身气质清贵矜傲,像极了民国大户人家才有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