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得,可虞慈却无声地笑了起来,手越攥越紧,攥得盒盖与盒身分了家,掉在地上。
诺尔说,我不喜欢玫瑰花。
诺尔说,红的太俗气了。
虞慈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他笑自己太傻,诺尔明明有太多的破绽,但他却偏要一叶障目全然不见!
终日玩鹰,终是让鹰啄了眼!
他哭情伤太痛!
他忘记自己婴儿时期是不是很爱哭,可记事以来,却在也没有哭过了。
可这一次,他真的忍不住了。
世间文字八百万,唯有情字最伤人。
真的太痛了。撕心裂肺,剥皮腕骨,大抵也就如此了吧。
虞慈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头死死埋在膝盖上,死死咬着唇,用力克制住嗓子中的泣音和嘶吼。
可呜呜咽咽的哽咽还是从咬的惨白的唇间,断断续续地露了出来。又顺着敞开的门缓缓飘进了走廊,飘散在整栋别墅中。
那声音没有女孩子哭起来温婉柔软,它更像是野兽痛苦的嘶吼。
爱青太痛了,虞慈必须要将扎根在心脏中的人连根拔起。
爱上诺尔他不后悔,但他虞慈爱得起,也输得起。既然走了,那便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