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打断了阿慈的腿?哪知手,告诉我好吗?”艾德里安蓦地放柔了语气,温柔地好似在对爱人低语,但却说不出的渗人。
“我没有,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虞业吓得浑身颤抖,他一抖就带着肩上的伤就一直流血。
他又是个受不住胡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不说?没事,我又不是非得要知道答案。”
艾德里安笑得温柔又得体,就在虞业颤抖的目光中,单膝跪在了地上,彬彬有礼地像是个绅士。
“嗷嗷嗷——”野兽一样的哀嚎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一起响起,惨烈程度,让梁梧一干警察侧目。
“呜呜,好疼。”虞业侧着身,左手拼命地去推踩在他右腕上漆黑锃亮的皮鞋,“求求你,好疼。”
“哎呀。”艾德里安故作惊讶地低下头,看着鞋底下的手,抱歉地笑,“没看到,不是故意的。”
他嘴上说着不是故意的,可脚下却是碾了又碾。
虞业被折磨地嚎叫地力气都没有了,艾德里安才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他缓缓举起了枪,黑洞洞地枪口正对着虞业的脑门。
“你哭的太丑了,这个无聊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主人怎么会有枪?”路德维希诧异地呢喃着。
刚绑完绑匪的梁梧一听,整个人都要炸了。我靠!那是我的枪啊!
至于为什么会在艾德里安手中,还不是刚刚到门口时,看到一个绑匪正骑在被害人身上死命地掐。
梁梧果断地掏枪,刚要警告,就被艾德里安抢了枪,还开了枪!
回忆到这里,梁梧幽怨地看端木金,“老金!你快去阻止你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