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陆星河是怎么允许端木金穿这么一件毛衣出来的?
虞慈把飞远的心思往回拽了拽,先是奇怪地看了眼一旁的陆星河,又重新将目光落回到端木金身上。
一头棕色的微卷的发,灰蓝色的好似平静的海面一样的下垂眼,和立体精致的五官。
不像的。他是一头金灿灿的金发,光芒照在上面,宛若一捧流动的金砂。
还有眼睛,他的眼睛是湛蓝色的,像是明净的天空,也像是价值连城的蓝宝。
要说是不像,可他们连眼角垂下的弧度都是一样的。
尤其是专注认真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好像那双颜色漂亮的眼睛中只倒映的出你一个人的身影,仿佛满心满眼只装得下你一人。
就好像是纯良的犬类,他们挚爱的主人就是他们的全世界。
虞慈终于收回了看端木金的目光,低低地笑了声。
这两兄弟啊,这个他不敢说,可猫在城堡里的那个可绝对不是什么纯良的狗子,那就是个披着狗皮的疯狼。
“我倒是没有想到金少会来当说客。”虞慈敛下眸光,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和调侃。
端木金也不介意刚刚虞慈看了他那么久,勾着唇笑,两颗尖尖的虎牙都露了出来。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弟弟和弟妹吵架,当哥哥的来劝架,不是正常操作嘛。我说你们两口子也是能作,床头打架床尾合的事,非要折腾我这个当哥哥的拖家带口子的往这飞。”
“……”虞慈惊得抬头看笑嘻嘻的端木金,眼睛瞪得滚圆,连睫羽都不停地颤动,像是振翅的蝶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