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班开了两个月,只招了五个学生,左妍心里着急,每天都在做展板发传单,但效果甚微。
这片的特长班要么就是办了很多年,要么就是学校老师开的。
左妍是新人,自然吃不开。
学生少教着不累,但祁弋冬心里也不舒服,有没有成就感暂且不论,单单是每个月拿着左妍四千块钱的红票子,看着小姑娘干着急,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晚上左妍生日,特意叫了他一起吃饭,两人喝了一点。
左妍开始聊起画画班的事,“我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当时毕业雄心壮志地说不回老家,要留在城市。这些年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或许我一开始就是错的吧。”
祁弋冬摇头,安慰道:“你教的东西比其他特长班要多,课程设计也没有水货,等口碑慢慢起来了,会有更多学生的。”
左妍端着酒杯和他碰了碰,叹气道:“或许吧。”
那个生日过得并不快乐,两人心事重重。
祁弋冬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取了现金包了红包,又买了茶叶烟酒,下班之后去附近学校外交。
有钱开路,老师们自然都推荐学生来左妍的画画班。
一下多了很多学生报名,左妍不知情,真以为是因为用心得到了好报,更加卖力地教授,平时没事就钻研课程教学。
祁弋冬把挣得钱都搭进去了,画画班虽然不是他办的,但也算是他目前的事业,一点一滴地看着它越来越好,物质上少了一些没什么。
这天下班,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停在门口,左妍以为是接孩子的,就没让挪走。
直到祁弋冬下班,里面的人打开车门,温柔地朝他笑,“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