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过年摔碎碗不吉利,乒乒乓乓的。
这儿一淌地的剩菜剩饭都被土狗扒的一干二净。
“不会说话就别说!嘴长你上了。”许文贤穿上自己的外套,拿上车钥匙就摔门出去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老三。老三吹眉翻了个白眼。
许文贤带许一鸣回了家,许一鸣皱着他的标准小眉头,一路上都闷着不吭声。
“你爹我好好教训她们了,咱们今年自己过年。”许文贤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紧紧和许一鸣十指相交。
许一鸣侧躺在副驾驶上,在心里面描着许文贤的侧脸,额头,眉心,眼睛,鼻梁,鼻尖,嘴唇,下巴颏,“还有张姨。”
“行,还有你爹的···还有你哥的麻麻。”许文贤适时的改了口。
二月十七,所有学校开学的日子,许文贤给他挑了个不错的私立学校,离公司比较近。早上两个人一起出门,下午放学许一鸣就去他的办公室写作业。晚上两个人一起回家。
许文贤要许一鸣每天报备自己的早午晚饭,每天不能在外逗留,必须按点到公司。有事必须提前申请。
许一鸣其实很不想去学校,但是想到自己的第一名,他就又鼓足了劲往前冲了。
“我的宝贝儿真勇敢,来啵一口。”许文贤亲了口他的额头,又在他脸蛋上狠狠嘬了一口。
“口水。”许一鸣拿纸擦了擦脸。
“许一鸣你变了,你嫌弃你爹了。”
五一的时候,许文贤在开会的时候闹了一番,原因是要加班。
“加班?不,哪天都行,这两天不可以!”
“方云!前天说好的批假的!”